每個男人對制服的熱愛,一定都有著訴說不盡的理由:制服挺闊的外形,可以塑造出一個健壯的男子漢;制服上閃閃發光的金色佩飾,是身份與地位無形的象征;更何況,有些女人見到制服簡直興奮得要兩眼發光……制服融匯了上述諸多優點,成為男裝時尚中獨一無二的強勢主角。如果追溯男裝歷史,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一直以來,男人沒有哪一刻是真正脫離制服而存在的。
男裝 制服的天下
許多人都相信,制服擁有無可比擬的魅力。男人通過制服獲得大理石雕塑般的形體美;女人熱愛穿制服的男人,認為他們有無可比擬的吸引力;而設計師也從制服中尋找靈感。可以說,沒有比制服更適合男人的服裝了。
制服 不容忽視的男人時尚
法國《時裝女報》的記者Robert Smith,曾將我們現在身處的時代形容為一個“制服世紀”。“人類剛剛經歷了一個充滿暴力和社會動蕩的世紀之后,制服所蘊含的人身攻擊、團體信息、歷史象征等特征就更加顯著……制服告訴我們對誰應言聽計從,對誰應敬而遠之,對誰要盡力除之;對誰可推心置腹,對誰應三緘其口;它們甚至表明應向誰問路,應向誰要支票,甚至應請誰來做客。”說到制服,可以說,沒有什么服裝能像制服一樣讓男人更為感興趣了。
翻看近幾年的男裝T臺,簡直就是制服的天下。從黨衛軍大衣到飛行員夾克,從中世紀貴族的刺繡上衣到拳擊手短褲,男裝設計師在大玩“角色扮演”的同時,也潛移默化般地,把男裝變為了制服一統天下的時代。毫無疑問,制服大多以干凈的線條以及瀟灑的廓形著稱,在制服的修飾下,男人的體魄可以塑造出如大理石雕塑般的線條感。同時,挺闊的制服往往會成為權力與身份乃至自身榮耀的象征。
美國作家海明威在其作品《Across the river and into the Trees》 (《過河入林》)中為我們塑造出了坎特威爾上校這一硬漢印象。書中描述了這樣一個場景:一對意大利上層階級的夫婦嗅了嗅坎特威爾上校的軍裝,這一舉動便惹惱了上校,“坎特威爾上校微微地敬了個軍禮,用意大利語說道:‘真對不起,我穿著軍裝。但這是制服,不是便服。’”其潛臺詞不言而喻,雖然制服和民服一樣都是由布料制成的,但制服對其穿著者來說,顯然帶有某些暗示。
獲得認同的最佳裝扮
此外,服裝歷史研究者Ann Hollander還認為,“男人熱愛制服的理由,是因為統一的服裝會帶來一種安全感。所以和別人穿著相仿,就好似穿上了盔甲,能防止受到輕視的傷害。最起碼,不引起人們的注意總比被人看成怪物,受到攻擊要強的多。”關于這一點,《穿出成功》的作者約翰?莫洛做過一個有趣的實驗。大家都知道,穿西服襯衫打領帶是金融行業公認的制服,約翰?莫洛特地安排了一些人去參加一些工作面試。有人打著領帶,有人沒打領帶。最后他發現,總是那些打著領帶的人能獲得面試成功,而不打領帶的人都被拒絕了。更令人吃驚的是,一位面試官因為看不順眼面試者沒有打領帶,竟給他6.5美元,叫他出去買一條領帶戴上后再回來繼續面試。結果那個人還是沒能得到工作,因為他對領帶的欣賞品位實在是太低了。
而在書中的另一項實驗中,約翰?莫洛自己則扮演成一位家住郊區、沒帶錢包無法回家的人,趁人來人往的高峰期,試圖向路人借75美分回家的車費。在開始的第一個小時里,他只穿了西服,沒有打領帶,結果他借到了7.23美元;而在第二個小時里,他穿著西服并且打著領帶,竟借到了26美元。甚至還有一名男子要給他買報紙的錢。這個實驗恰好說明,在正確的場合穿著制服更容易獲得周圍人的認同感。而在日本戰后時期,一名北海道男子謊稱自己為“庫希歐上校”,并憑借著這一身份成功騙取了無數女子的信任以及1億日元,而能讓他獲得認同的,正是他從不離身的美軍上校制服。
制服是一劑春藥
制服之所以能夠在男裝界大獲成功,除了筆挺的廓形容易獲得認同感之外,最重要的在于,許多男人相信,身著制服的男人對于女性來說有著無可比擬的吸引力。著名的色情小說作家Barbara Cartland曾認為,她心目中真正性感的就是“穿著合身、得體的全套制服的男人”。
而關于制服對于女人的情欲意義,瓦內薩?菲茨在1955年6月號《紅皮書》上的文章有著惟妙惟肖的描繪:“我嫁給了一位醫生。倘若我說我是被丈夫的床上功夫和藍眼睛所深深吸引的話,那無疑是在撒謊了。是聽診器和白大褂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愛綜合,贏得了我的心……制服把穿著者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穿著制服,男人就不再是有很多缺點的個體,也不再是具有惱人的、不良習慣的個體,更不是消化不良的個體,而是一個理想的個體。”
于是,制服在男人、女人乃至服裝設計師的支持下,開始大踏步地走向了時尚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