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性超模迅速走紅 為啥都愛拿“性”說事
安德烈-皮吉斯 (Andrej Pejic) 是2010年出道的模特新人,他憑借金色的長發、清秀的外表、雌雄莫辯的妖冶氣質迅速竄紅!
為什么設計師和攝影師老愛拿“性”說事兒?因為奢侈品本身對消費者的吸引力已大大降低,時尚業在產品本身方面的創新已經處于停滯期。情色與性別錯位取而代之成為挖掘新話題的礦藏,就像打開一個關于文藝復興人文主義的潘多拉魔盒。正如Dangin先生所說:“其實對于‘性’,我們仍有所顧忌。”
去年,Givenchy的設計師Riccardo Tisci在廣告里起用了變性模特Lea T,招來不少非議。Raf Simons 2011春夏男裝秀上,雌雄莫辨的男模Andrej Pejic的金色長發和秀美容貌引人矚目,該系列中的棉質拉鏈外套和細節感闊腿褲正是為雙性論群體而設計的。設計師說:“人們轉換性別體貌特征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Andrej Pejic最近還出現在Juergen Teller掌鏡的Marc by Marc Jacobs新廣告里。而繼Lea T之后,Riccardo Tisci如今的新寵是患有白化病的男模Stephen Thompson。
Thierry Mugler的新任創意總監Nicola Formichetti在Facebook上發掘了新面孔Rick Genest。在該品牌的2011秋冬男裝秀場上,男模們仿照Rick的聳人造型,骷髏骨架文身遍布皮膚,黑色的眼窩深深下陷。
事實上,裸體、雌雄同體、SM幻想和同性戀情結在時尚界已流行多年。對于Riccardo Tisci這一代設計師來說,此類話題也許最易冷飯熱炒,受眾接受度也高。但通常來說,它們也始終只能在消費者可接受的程度里兜兜轉轉。早在上世紀90年代,以Susan Sontag為首的社會批評家就已經討論過這些現象。德國版《GQ》的時尚總監Klaus Stockhausen說得好,“這一切僅僅是把你引向消費的障眼法。”
正如Dangin所說,聳人聽聞的情色話題無法掩蓋時尚業整體缺乏新意的事實。那些真正有想法的設計師,諸如Martin Margiela、 Helmut Lang、Alexander McQueen,都逐漸退出了歷史舞臺。倫敦攝影師Daniel Sannwald的作品帶著一點未來主義色彩,深受導演Fritz Lang以及德國早期電影的影響,他的照片曾因風格極端而慘遭某英國時尚雜志編輯的批評。對此,他翻出《Vogue》的陳年舊作予以反擊,那些照片在今時今日看來依然不失前衛激進。
Danko Steiner:照片質量是衡量攝影的唯一標準
Sannwald不解地說:“大家都急于討好廣告客戶,這真叫人難以接受。不過,這也不是時尚業才有的惡疾。”
Danko Steiner成為全職攝影師之前曾是《Vogue》的設計總監,他同Sannwald一樣竭力反對主流雜志對審美話語權的霸占。Steiner的作品登上了柏林獨立雜志《032C》,他說:“我始終堅信照片質量是衡量攝影的唯一標準。我并不是排斥商業,獨立雜志里也有魚目混珠的垃圾。”
在某些方面,情色主題的大行其道反映了設計師和攝影師的狹隘思維,當然雜志編輯與廣告公司藝術指導也難辭其咎。所幸,現在人們也可以通過網絡上的多種媒介來表達自我。雖然某些東西不免形式大于內容,但網絡確實呈現了一個比秀場和主流媒體更為生動、超前、真實的世界。
網絡的作用之一是重新確認了個體創造力的重要性。Vinken教授所言極是,如果人們能通過外科手術改變體貌特征,或者像Rick Genest那樣,將人體內部結構文在皮膚之上,你就不得不去反思時尚的作用。比起所謂性別倒錯的話題,還不如探討諸如碳纖維汽車等科技話題更具建設性。
攝影師Phillip Toledano的想法與此不謀而合。他拍攝了一系列激光美容手術患者的肖像。一個男性拍攝對象說他希望擁有動漫人物般的外形。Phillip說:“我想科技的好處在于它拓寬了人們對美的認識。人們的包容性如此之強、如此先進。”他常常想象自己的小女兒將來進入青春期后,會不會通過服藥把皮膚變成藍色,“也許,這就是下周或下下周的流行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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