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道 · 520 | 云中誰寄錦書來?
每個人都是一本書,用千千萬萬段經歷串連起人生的故事。每件衣服也不僅是用來遮擋或御寒的物品,它是最貼近我們肌膚的伴侶,它承載了歷史的記憶、文化的精髓、匠心的堅守……我們買一件衣服,或許只是因為一瞬的喜歡;但是做一件好的衣服,需要耗費十年甚至幾十年的光陰。
木棉道始終相信:衣服,也應該有自己的故事。一件有故事的衣服才能讀懂人的內心,才能讓穿著者遇見更多的美。20多年以來,我們不僅是在做衣服,也是在用心寫一卷故事集。
今年,邀您與我們一起來書寫,來見證。
情話慢慢說,日子慢慢過
一直覺得,
相愛不是一天一年的事。
一份真摯的情感,
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即使激情冷卻,亦甘之如飴。
“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木心 ”
2021即將過半,我們又將迎來
一年中適合用來表達愛意的節日——520。
寓意“我愛你”、“我愿意”。
在這一天,大膽表白,
可以開啟一段轟轟烈烈的浪漫故事;
而守住身邊的愛,關心身邊的人,
更是一生中最動人的修行。
以前,人們將這細水長流的情愫寄在情書中,
用輾轉反側的思念
打磨出一行行飽含深情的文字,
如詩如歌,如泣如訴,
那一刻,筆是紙上游走的花,
字是心里最真的話。
而現在,很少有人會靜靜地坐下來寫信了,
雖然有電話問候和微信聊天,
但是卻再也難以感知
那種字跡的韻味和細膩的思緒。
錢鐘書與楊絳
當年,楊絳寄給錢鐘書一封書信,偌大的一張紙就寫了一個字:慫。錢鐘書心領神會,回了一封信,偌大的一張紙也只有一個字:您。楊絳看完,十分歡喜,感動的落淚。其實楊絳寫給錢鐘書的“慫”信,是想問問錢鐘書“您的心上有兩個人嗎?”,錢鐘書回信說“我的心上只有你。”
1932年春天,楊絳考入清華大學并與錢鍾書相識。
第一次見面,錢鍾書就說:“我沒有訂婚。”
楊絳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
世紀佳緣由此展開。1935年,楊絳與錢鍾書成婚,不久一同出國留學,無論在牛津或是巴黎,都留下了他們愛的足跡。
錢鍾書曾在詩歌里追憶他見到楊絳的第一眼:“頡眼容光憶見初,薔薇新瓣浸醍醐。不知靦洗兒時面,曾取紅花和雪無。”
而在楊絳眼中,“夫妻該是終身的朋友,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朋友關系,即使不是知心的朋友,至少也是能做伴侶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侶。”于是,在牛津大學里,楊絳與錢鐘書一起在圖書館里苦讀,玩起比賽讀書的游戲。
兩人互通情書時,還有個很喜感的插曲:有一次,楊絳的回信落在了錢鐘書父親錢基博手里。錢父好奇心起,悄悄拆開信件,看完喜不自禁。原來,楊絳在信中說:“現在吾兩人快樂無用,須兩家父母兄弟皆大歡喜,吾兩人之快樂乃徹始徹終不受障礙”。在錢父看來,楊絳思維縝密,辦事周到,這對于不諳世事的兒子,是可遇不可求的賢內助。
只有建立在足夠多的理想思考上所結成的婚姻,才有可能天長地久。在這件事上,楊絳做到了。
朱生豪與宋清如
朱生豪說:“你不必愁老之將至,你老了也一定很可愛。而且你老了十歲我當然也同樣老了十歲,世界也老了十歲,上帝也老了十歲,一切都是一樣。”
讀過莎翁書籍的人都知道,這個叫朱生豪的男子,是近代著名的翻譯家。他不僅極富才情,更是世上最會寫情話的人。在他短短32年的生涯中,不僅用筆翻譯了180萬字的《莎士比亞全集》,還給妻子宋清如寫下了540多封情書。
朱生豪為人內向,少言寡語,常被朋友笑謔為“沒有情欲”的木訥書生:“一年之中,一整天不說一句話的日子有一百多天,說話不到十句的有兩百多天,其余日子說得最多的也不到三十句。”他的一生,除了翻譯莎士比亞,就是在愛宋清如。
他說他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他的生活瑣碎,他的甜言暖語,他的羞怯惶急,他的情真意切,都一字字地通過這450多封信件,傳達給他的愛人。
他用七十多個外號來稱呼他的清如姊姊:無比好的人、寶貝、宋兒、好友、阿姐、小姊妹、小親親、傻丫頭、妞妞、小鬼頭兒......
連信的落款也是畫風清奇:一個臭男人、常山趙子龍、豬八戒、白癡、丑小鴨、牛魔王.......
在至愛的人面前,再木訥的男人都會變得幼稚、活潑。
1942年,宋清如和朱生豪在上海完婚。他們的婚禮,簡單樸素,在婚禮上一代詞宗夏承燾為朱生豪夫婦題下八個大字:才子佳人,柴米夫妻。
愛情是浪漫的,婚姻生活卻是務實的。他們結婚之后,在那個動亂的時代攜手前行。然而沒有度過多少甜蜜時光,朱生豪就因病逝世。
朱生豪的離世,帶給宋清如的打擊難以言表。或許她也曾想隨他而去,可是,她知道,這不是他希望的。從此以后,她的人生只趕著兩件事:一是:撫養剛滿周歲的兒子;二是:替亡夫完成莎士比亞的翻譯出版。
她要替朱生豪活下來,她要做他沒有來得及做的事。
魯迅與許廣平
魯迅說:“我寄你的信,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里會慢一點。”
1920年,魯迅與許廣平相識于中國小說史的課堂。那時候,魯迅上課時,許廣平總是坐在教室第一排。聽了一年課,她主動給魯迅寫了第一封信,那些信件后來在1933年被編輯成《兩地書》。
魯迅喚廣平“小刺猬”、“乖姑”,廣平稱他為“小白象”。
同時代的情書大多熾烈得肉麻,就像徐志摩的《愛眉小札》,無關的人看了常生出紅燒肉吃多了似的粘膩,《兩地書》卻不同,瑣瑣碎碎的家長里短透出俏皮的會心。 我們太熟悉那個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魯迅,與許廣平的信里,冷不丁冒出個小清新、小溫暖、小淘氣的中年怪蜀黍,還真有意外的喜感。
1925年,他們完婚。婚后,她不僅照顧魯迅,還事無巨細地照顧兒子。許廣平帶著孩子,幫魯迅抄著稿子,打著毛線衣,魯迅深夜寫作時,她則在一邊躺下先睡,早睡是因為第二天還要早起忙家務。
所有的愛情都將歸于“一起過日子”,連魯迅這樣的文豪家庭也是如此。
三毛與荷西
荷西:我的愿望是擁有一棟小小的公寓。我外出賺錢,Echo在家煮飯給我吃,這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事。
三毛:在塞而維亞的雪地里我們已經換了心,你的心就是我的,而我的是你的,今日埋下去的是我們。
三毛從小就是一個自由浪漫的人,她討厭學校老師的教條主義,也甘愿做一個“特立獨行”的人。遇到荷西之后,這個小她九歲的,同樣天真、浪漫的大男孩把她的浪漫點燃。
他們相識在西班牙,當時三毛念大學二年級,兩人常常一起看電影、逛公園。一天,荷西對三毛說:“你要等我6年,我有4年在大學要讀, 加兩年兵役要服,6年一過,我就娶你。”
6年后,命運再度將三毛帶回馬德里。荷西把三毛帶到自己的屋內,滿屋子三毛的巨幅照片再一次讓三毛驚呆了。原來這些年,荷西一直惦戀著她。三毛感動至極,對自己說:“這一生我還要誰呢?”
結婚后,兩個人懷著“詩意遠方”的理想,一起到那片撒哈拉去流浪。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是兩個人的生活陽光明媚。閑暇時,三毛給荷西做各種好吃的,當然,名字也都十分浪漫。
比如,把 “粉絲煮鴨湯”取名為“雨”, “筍片炒冬菇”其實只是“黃瓜炒冬菇”。在食物有限的地方,三毛也成為了一個神氣活現的“大廚”。兩個人的生活多了更多的情趣和人間煙火氣。
結婚前,三毛對荷西說,婚后我還是“我行我素”。荷西回應,我就是要你“你行你素”,失去你的個性和作風,我何必娶你呢?
是的,荷西懂得三毛的與眾不同,懂她的孤獨與渴望,這樣的彼此欣賞和包容,才能讓愛情更長長久久。
云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一封小小信箋傳遞著兩人身隔天涯、
心距咫尺的綿綿情意。
這一紙“情真意切”穿越時光,
承載著“愿得一人心”的純情,
飽含著“白首不相離”的誓言。
520:我愛你,不只在這一天。
情話慢慢說,日子慢慢過。
真正的愛情,是一份歲月沉香后的溫情。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讓我們一起在未來的時光里,
等待愛情,遇見愛情,守護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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