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千渝派服裝廠只想有個家
渝派服裝老板稱,找不到地方建廠,連國外訂單都不敢接
18年搬了6次廠,平均每三年搬一次家。在朝天門做了18年服裝生意的鄧毅,最近又開始到處為100多號工人尋覓新的廠房了,因為,現在廠房所在的南岸區六公里,馬上就要開發了。
記者調查了解到,當初聚集在南岸到巴南沿線的四-九公里的服裝加工廠所在地,都處在陸續開發過程中。然而離開這片土地后,到哪里去找一個新家,這是當地近千家服裝廠都很頭痛的事。
個案
18年搬了6次廠
平均一次花40萬
渝派服裝協會會長鄧毅,算得上朝天門最早的幾批服裝老板之一,1992年,鄧毅便開始在朝天門屋頂花園做服裝批發。
“當時很多人都主要做攆貨,早上看到別人從廣州或者福建發回來的什么款式好賣,下午就開始設計,晚上就連夜加班生產,第二天一早就上市了。”18年來,鄧毅的服裝批發也從租別人的攤位到自己購買商鋪和寫字間,從靠模仿別人的款式到擁有自己的服裝品牌,年銷售規模達到2000多萬元。
最讓鄧毅覺得頭痛的,不是市場的開拓,而是廠房。18年來,從當初的千廝門二碼頭到2007年搬到現在的六公里二塘村,他總共搬了6次廠房,現在,他廠房所在地又已經征地開發,他又面臨著第7次搬家。“真不知道,又要往哪里搬,才會從此安定下來。”
“每次搬家,光是鍋爐、設備、運輸、裝修等,就要花30-50萬元。”鄧毅給記者算了個賬,以平均搬家一次花費40萬元計算,7次搬家,就要花280萬費用,這個金額,完全可以興建一個有一定規模的現代化廠房了。
現象
近千渝派服裝廠
找不到地方建廠
像鄧毅這種面臨搬廠的渝派服裝老板還不少。鄧毅估計,在外開廠房、在朝天門市場經營的大約有近千人,僅渝派服裝精品城里,有自己品牌、上一定規模面臨搬遷的企業至少也有300多家,他們中,80%是在南岸及巴南四-九公里沿線租的民房做廠房,20%是自己租地建廠房。
鄧毅說,朝天門最初從事服裝加工的企業,大多自發集中在南坪和巴南四-九公里一帶,他們很多是朝天門最早入駐的批發商,現在已經發展成為了渝派服裝的主力,現在渝派服裝是萬事俱備,就欠廠房。
程其飛是渝派服裝森格莉婭的總經理,他于1994年開始在朝天門屋頂花園做批發,程其飛的工廠從1994年在北橋頭石板坡落戶以來,到現在已經搬了6次,現在的廠房是2007年租的九公里一塊地修建的,現在已經被征用了,他也在四處尋找可以落地的廠房。
程其飛告訴記者:“我們現在不缺資金,也不缺全國營銷網絡,國外訂單都有,就是不敢做大了,因為沒有場地扎根,我們還是流浪兒的感覺。”
為何會突然有上千家服裝企業需要“落地”,渝派服裝協會會長鄧毅分析,主要有四個原因:
第一,這些服裝加工企業最初大多就是做攆貨的個體戶,沒有資金實力及對市場的規劃,修建現代化的標準廠房;第二,隨著近一兩年渝派服裝的崛起,以前的小舢板變成了大帆船,大批企業需要步入正規軍行列;第三,城市化進程加快,一些當年離城不遠的農村已經變成了城市;第四,現在企業做大了,但是全市服裝類專業的工業園區并不多。
影響
設計室挨到廚房
高薪聘不來優秀設計師
加工環境不好,就是高薪也請不來優秀設計師。一個位于七公里的知名渝派服裝品牌,和廣州一個優秀設計師談好了,請他到重慶,工資為月薪1.5萬, 還加提成,而在廣州,這樣的設計師月薪也就是5000多元。
結果設計師來看到生產環境后,頭也沒回就走了。
“廠房在一棟民房里,設計師旁邊就是煮飯的地方,設計師上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菜刀、菜板,煮飯時,油煙全部往設計室里飄。”為了留住設計師,該服裝品牌的老板硬是在沙坪壩給他租了一套大住房,每天上下班還接送。但是,在做了1個月后,設計師還是選擇了離開。
據說,像這樣的例子,朝天門上千家服裝加工企業幾乎都遇到過。
產能受到限制
看著上百萬的訂單流失
“我們現在通過北京的一些經銷商,已經有大量的俄羅斯及中東外單來跟我們談,但是,我們不敢貿然去接。”鄧毅說,現在的廠房,大多是租來的臨時性房子,間數多、面積小,大型生產設備不敢投入,甚至不能安裝空調系統,大大限制了渝派服裝提檔升級。
鄧毅說,現在,服裝加工企業已經開始加工秋冬裝了,但是,由于天氣太熱了,工廠沒有空調,一開工,蒸汽、鍋爐都要用,非常熱,為了安全起見,在最熱的天,都要放假兩個月,眼看著俄羅斯上百萬的皮衣訂單,但不能接。
“如果是標準廠房,我們可以安裝水空調循環系統,既節能又制冷,還節約成本,產量也會比現在擴大至少一倍左右。”鄧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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