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樓云立：一個女PE創始合伙人的十年

　　4月，成立剛滿一年的拉手網完成了C輪融資1.11億美元，估值則達到了11億美元。(這至少讓一部分長期關注互聯網領域的人們驚訝。)

　　其投資方之一是麥頓投資。

　　投行

　　樓云立，出生于北京。

　　小時候的理想是成為一名醫生。在17歲的時候，作為今日少年留學的先鋒去了美國。

　　事實上，她進入了哈佛大學，后來獲得經濟學學士學位。也是約翰-哈佛獎學金的獲得者。

　　職業定位很重要，樓云立從一開始就很清晰，1992年她進入了高盛。

　　同在這一年，南巡講話發表，中國的經濟開始起飛，這一年的GDP增長達到了12.8%。1992年10月9日，華晨汽車駛入紐約證券交易所，股票代碼為CBA。從而拉開了企業海外上市的序幕。或者如同CBA的球員進入了NBA。

　　而樓云立正在經歷新人在投資銀行界最初的積累，與高收入對應，投資銀行的工作是很不輕松的。當時她在高盛證券紐約和香港的投資銀行部門任職。

　　換一個角度，美國前財政部長亨利-保爾森在其回憶錄中寫道：每當我講起有關工作和生活的平衡的故事，別人就會說：“保爾森，你這個混蛋，你使喚起別人來比高盛的任何人都要狠。”

　　此時，華爾街無疑感受到中國經濟的增長脈動，保爾森寫道：我喜歡挑戰。亞洲，特別是中國，近年來正在邁入不可思議的繁榮時期，而當年那個時候我們在亞洲大陸依然無所作為。

　　1993年美林成為第一家在中國設立辦事處的美國證券公司。而在1995年的時候，樓云立去了美林，負責美林證券在大中華地區的直接投資活動。當時在內地做PE的機構，屈指可數，比如中金直投部，也就是后來的鼎暉，軟銀當時在中國還沒有機構。

　　然后她就遇到了同事邱立平。同年齡對應，邱立平的經歷要豐富得多，80年代的時候獲得了國防科技大學的系統工程碩士學位。這一時期的同學之一是陳志武。從這個角度說，他后來轉向金融業也不奇怪。邱立平的經歷包括大學老師和軟件工程師。

　　邱立平回憶說，“當時美林大中華部直接投資部就我們兩個人，我們用美林的錢投資中國。”

　　樓云立的兩個項目，后來被媒體提及，深圳太太藥業和曲軸生產商文登天潤。

　　同樣在1992年，朱保國創辦了深圳太太保健食品有限公司，我們知道的，就是“太太口服液”。1995年進軍藥業，更名為深圳太太藥業有限公司。1997年收購深圳市海濱制藥有限公司，完成從保健品企業到制藥企業的轉型。

　　因為要收購海濱制藥，朱保國向美林增發新股融資了2000萬美元。但97年之后是亞洲金融危機，海外上市擱淺，公司轉向A股上市，雙方有不同認識，于是朱保國回購了這些股份，2500萬美元。2001年太太藥業在上海證券交易所掛牌，發行7000萬股，募集資金17億。

　　曲軸是發動機的核心部件，其精度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發動機整機的性能及壽命。

　　1996年，山東曲軸總廠與美林正式簽署了《關于共同投資文登天潤曲軸有限公司的合同》，合資公司的投資總額為2,900萬美元，注冊資本2,100萬美元，其中美林出資額為840萬美元。

　　不限于在國內，實際上還投資了菲律賓一家半導體封裝公司。

　　邱立平后來在接受采訪時，就PE的定位表示：我覺得外資PE要比那些所謂的戰略投資者好很多，中國引進外資就應該引進更多的外資PE……因為我們這樣的外資雖然資金是來自國外，但管理人都是中國人，而且PE最大的好處是它不會去控制一家公司。

　　麥頓投資

　　樓云立和邱立平在2002年發起設立麥頓投資Milestone Capital。首先是“麥頓中國機會投資基金I”。

　　創始合伙人樓云立和邱立平各自有工作側重，樓云立常駐上海，負責公司的全面管理、投資人關系和投資項目的尋找與執行，邱立平則常駐北京，負責投資項目的開發、執行以及投資人關系。更多時候，邱立平在媒體前談及基金的思路，當然他們的認識應當是一致的。

　　“麥頓投資管理的麥頓基金主要投資中國穩健發展并且具有高成長性的企業，通過為企業提供業務發展或項目收購的資金，實現中長期的資本回報。”

　　麥頓投資在2003年11月主導完成了北京德海爾醫療技術有限公司第一輪融資。這是一家生產、銷售醫療設備并提供售后服務的企業。

　　德海爾生產自有品牌的醫療設備，例如睡眠呼吸治療機、病人監護儀、空氣壓縮器和制氧機等。公司同時也擁有多家國際醫療設備供應商在中國的代理權，其產品包括麻醉機、監護儀、超聲波儀、影像產品等。

　　“第一輪風投其實更多的是幫企業找到增長點，尋找到一個發展方向。”2010年德海爾財務總監劉崢在接受《首席財務官》專訪時回顧。隨著資金的進入，公司業務從醫療產品代理轉向了生產和研發。

　　2002年下半年的時候，江南春 說服了最初的50幢寫字樓安裝了300個顯示屏。最初的廣告客戶則是招商銀行，軒尼詩洋酒。

　　樓宇電視這一新媒體模式很快得到風險投資的重視。分眾傳媒公司方面記錄：2004年3月UCI維眾投資、鼎暉國際投資和TDF基金聯手美國知名投資機構DFJ、WI-HARPER中經合以及麥頓國際投資等聯手注資分眾傳媒數千萬美金。

　　“江南春講英文并不流利，老外很難判斷江南春，其商業模式也是中國獨特的。這個案例很特殊。”樓云立后來在接受《計算機世界》采訪時回顧，“我們相信江南春這個團隊，他們有這個能力。”

　　麥頓投資在2006年5月主導完成了天合光能第一輪融資。另兩家投資的機構是好能源(Good Energies)和美林證券。邱立平后來回顧細節，第一輪投資是4000萬美元，單個機構不容易投，分了1000萬的份額給美林。

　　天合光能公司方面評價投資：這些投資打開了天合國際化進程的大門，在提高產能和品牌推廣的過程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1997 年年末，高紀凡與同事成立了天合光能有限公司。受到美國克林頓政府“百萬太陽能屋頂”計劃的啟迪，高紀凡認識到光伏市場發展的趨勢。2005 年8 月，天合光能開始向上游擴展，生產出首批單晶硅棒。同年10月，該硅棒廠全面投產。2006年2月開始制造硅片。

　　2006年12月19日，常州天合光能有限公司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交易，這是繼無錫尚德之后第二家在紐交所掛牌交易的中國民營光伏企業。

　　麥頓投資在2007年3月主導完成了華視傳媒第二輪融資。2010年9月邱立平在接受投資界訪談時，回顧介紹：當時華視傳媒需要4000萬美金，麥頓出資了2800萬美金。因為還差一部分錢，就跟高盛一起合作了。董事會的席位也是麥頓的。

　　成立于2005年4月華視傳媒，采用數字移動電視技術，支持移動接收的戶外數字電視為載體，2007年12月已覆蓋26個城市，涉及9.5萬個電視終端，每天傳至8千萬城市居民，覆蓋2.7億受眾。

　　2007年12月6日，華視傳媒成立2年半，在納斯達克上市，股票代碼VISN，創下納斯達克從零開始的最快記錄。

　　其實華視傳媒時，第一支基金已經投完了，屬于麥頓有限合伙人墊錢投資的。2007年下半年募集到第二支基金，基金總規模是3.1億美元，“麥頓中國機會投資基金II”，如此合計管理金額約四億美元。

　　公司網站指出：麥頓基金的顧問委員會由多位在中國、亞洲以及全球聲譽顯赫的行業專家擔任。

　　其中就包括陳志武，陳志武是耶魯大學的金融學終身教授，在股票估值、股票和期權投資策略、期權定價，以及固定收益證券的估值和投資策略等方面享有聲譽。{page_break}

　　少而精

　　福布斯2007中國最佳創業投資人榜，樓云立列第十位。

　　《福布斯》在2006年開始發布這一榜單，而在2007年度福布斯熱情洋溢地回顧：2007年是中國的創業投資家喜獲碩果的一年。如阿里巴巴、尚德太陽能等20多家由風險資本支持的中國企業成功上市，使得投資家的投入獲得若干倍的資金回報，其中又以新能源、網絡游戲和醫藥企業為回報之最，成為中國企業海外上市的大熱門。

　　其實2007年一個新的變化是，中信證券取得直接投資業務試點資格。中信證券公告稱，公司現出資8.31億元人民幣、設立金時投資有限公司，開展直接投資業務試點。

　　2007年9月振興東北投資高峰會上，邱立平談及對太陽能的認識：我認為太陽能是有非常大的潛力，從長遠來看是在嬰兒期，按照歐洲的預測，太陽能要占整個全球能源的64%。今天的比例是1%到2%的樣子。

　　麥頓投資在2008年6月主導了中能硅業的股權融資。

　　直接延伸，2009年7月保利協鑫能源控股有限公司以263.5億港元收購江蘇中能硅業科技發展有限公司的全部股權。實際上是間接實現海外上市，相當于將公司裝入。兩邊擁有共同的控股股東，被譽為“電王”的朱共山。保利協鑫的主營業務為環保電力運營，公司控股參股多家熱電廠、1家垃圾焚燒發電廠和1家風力發電廠。

　　江蘇中能硅業科技發展有限公司2006年3月在江蘇省徐州成立，是目前世界上單體投資規模最大的多晶硅生產基地，其建成的產能產量位居亞洲第一、全球第三。

　　2009年3月經國家科技部火炬高技術產業開發中心批準建立，徐州成為江蘇省唯一的國家火炬計劃新能源特色產業基地。

　　2008年1月的2007華夏機構投資者年會上，邱立平表示：基本上，我們可以說是PE，也可以說是VC，因為像分眾，我們投的時候他是不盈利的，華視也是這個情況，但是其他的項目，我們大部分的項目還是比較成熟的，就像主持人講的，我們主要投中后期的項目。

　　此時市場熱議的是創業板的推出，4月邱立平接受采訪時指出：我覺得在最近兩年到三年，尤其是在2009年以后會有一大批人民幣VC/PE出來，因為他們投的企業開始上市了，尤其是創業板的推出會帶動很多小的投資公司出來。它們的投資回報可能會很高，因此可能會馬上引起人們的注意，并帶動人民幣基金的持續發展。

　　2008中國最佳創業投資人榜，樓云立再次當選，“她在分眾傳媒、天合光能、華視傳媒項目上的成功退出顯示了其穩健的投資風格。”

　　榜單的介紹中：樓云立和邱立平共同創立的麥頓投資傾向于擁有成熟技術、具有一定市場前景的非初創型公司。這些企業共同的特征是已經實現盈利，但需要更多的資金來發展壯大。

　　2008年下半年，華爾街金融風暴愈演愈烈，而私募股權投資領域顯然是更敏感。

　　“我們第二支募集的基金目前只投資了三個項目，其中一個已經IPO，而我們的LP當初投資的資金已經賺回了成本，所以他們沒有給我們任何壓力。”2009年，邱立平接受采訪時回顧。

　　但是他仍然強調，“面對充滿機遇的一年，我們會采用比較積極的態度看項目，希望能夠有好的運氣，將手中的2億美元全部投出去是我們最大的目標。”

　　和眾多機構普遍撒網的思路不同，到這一時期，麥頓投資只投資了十個項目，當然，正如之前所介紹的，有相當數量已經有了退出可能。公司網站指出：麥頓基金在選擇被投資企業的數量和質量上堅持少而精，使被投資企業能夠獲得更多來自麥頓投資的鼎力支持。

　　領域

　　“麥頓投資的投資領域沒有既定的限制，我們專注于高成長型、可持續型業務模式和強有力的管理團隊，要求企業擁有良好的財務和運營記錄，并已取得了領先的行業地位。”

　　2009中國最佳創業投資人榜，樓云立又一次當選，就行業來說，榜單開篇指出了新的趨勢：在28 家創業板公司背后是20 家風險投資公司，它們在這些公司上市前一共投入了6.89 億元的資金，贏得了平均5.76倍的回報。

　　麥頓暫時還沒有參與這一市場，“我們是美金的基金，所以對中小板、創業板的上市可能沒有太專業的說法。”2011年3月樓云立如是說。

　　資本市場對應于經濟層面的變化，這一時期，顯然，經濟層面可以提供更多投資機會。

　　麥頓投資在2009年9月成為華森集團獨家戰略投資者。華森是一家總部位于深圳的礦泉水和飲料公司。據報道，麥頓投資以1.3億元現金參股華森集團，聚焦在黃果樹飲用水品牌。

　　“麥頓投資之前投資主要以科技媒體為主，有分眾傳媒、華視傳媒等，而華森是公司首個投資的快消品企業，我們看中的是其品牌和天然水源優勢。” 樓云立在接受采訪時指出。

　　黃果樹牌礦泉水銷售區域包括廣東，貴州，云南，重慶，四川，廣西，江蘇和湖北等地，這些地區覆蓋了近40%的中國人口。

　　華森集團董事局主席唐晨光介紹：隨著計劃投資3億元的二期水廠開工建設和分期投產……我們有水資源的優勢，有品牌的優勢，有產品包裝上的優勢，再加上有資金上的支持等多方面的支撐，我們有信心將黃果樹天然泉水打造成中國飲用水品牌中的佼佼者。

　　麥頓投資于2010年4月作為獨家投資者投資了貝拉維拉公司。

　　這家總部位于上海的公司成立于1995年。貝拉維拉女裝主要針對25-40歲的都市白領女性。目前在全國有500家左右的門店，覆蓋大部分直轄市，省會城市和二三線市場。

　　同時期的事情，投資多年的德海爾醫療于2010年4月22日完成IPO，在納斯達克資本市場NASDAQ Capital Market正式掛牌交易，即原來的“納斯達克小額資本市場”。納斯達克市場分為四個層次，全球精選、全球市場、NASDAQ資本市場、場外轉讓市場。

　　太陽能是一個頗長的產業鏈，逆變器作為光伏電池與電網的接口裝置，將光伏電池的電能轉換成交流電能。麥頓投資于2010年9月作為獨家投資者投資了南京冠亞電源設備有限公司，冠亞的產品主要銷售給并網或離網光伏系統的集成商和開發商。

　　眼看新年就到了，2010年12月29日，華視傳媒公告稱，公司與旗下子公司Vision Best已于12月27日DMG前股東提起訴訟。

　　這件事情要回溯到一年前，2009年10月15日華視傳媒宣布以1.6億美元價格并購DMG。當年支付4000萬美元現金和6000萬美元股票，接下來兩年每年支付3000萬美元。

　　數碼媒體集團(Digital Media Group)，簡稱DMG，2009年2月的新聞稿指出，DMG在全國9個主要城市(包括北京、上海、天津及香港）通過30條地鐵線路及公交信息屏，每天向超過1400萬乘客提供娛樂、資訊、廣告及其專利乘客信息系統服務。

　　如此收購完成后，“新聯播網”擁有電視終端16萬個，占據中國車載無線數字信號發射電視終端總量的76.8%，覆蓋受眾接近4億。

　　“簡單地說就是我們買貴了，DMG的業務沒有任何問題，但不值當初的交易價格。”華視傳媒集團投資者關系總監王瀚宇接受采訪時表示。此事無疑成為輿論的聚焦。

　　稍早前“第十屆中國創業投資暨私募股權投資年度論壇”上，樓云立從另一個角度談及：我們是去年收購了一家DMG的在上海，在地鐵里做廣告的這樣的公司，其實這個收購現在對公司，對于我們這家上市公司是一個比較大的負擔，現在公司也還在消化這個收購，所以我覺得在中國的企業之間收購還是缺乏很多的經驗。{page_break}

　　互聯網邏輯

　　2010年10月19日，在上海外灘2號華爾道夫酒店里，優士網全新上線儀式舉行。

　　優士網官方博客寫道：樓女士為了今天的發布會，將在香港進行的一場重要董事會議提早一天召開，剛下飛機的她就趕往外灘發布會現場。

　　“她預言：優士網將是她手頭上另外一個能成功走向上市之路的經典案例。”

　　隨后，優士網宣布完成首輪融資，投資方包括麥頓投資，以及曾投資易趣的里士滿投資等。優士網是一家商務社交網站。類似的網站是LinkedIn，LinkedIn通過廣告、企業付費，以及網站會員來獲得收入。

　　網站如是自我介紹：優士網是一個私有的實行邀請準入制的商務社交網絡平臺。她通過手機和電腦匯聚了中國具有影響力的一群商務精英和企業家。優士網使用戶能夠輕松找到新客戶、合作伙伴、雇員、工作和專家，并能夠在此平臺交換信息進行討論。

　　樓云立在接受采訪時指出，“外國有很多高端的商務社交網站，而中國成熟的基本沒有，而優士卻在合適的時間推出了他們的牌子占了天機……”

　　“優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競爭門檻，今天你約朋友吃飯是不會報銷，但你去優士網談生意，這屬于生意費用，公司看到節省開支或者可以帶來利潤增加是愿意來承擔這筆費用的。” 創辦人盧漢森在接受采訪時如是說。

　　關于拉手網的這個故事開始在2010年3月10日：在3月10日至3月18日的拉手網推廣期內，所有注冊的用戶，拉手網均贈送5元拉手現金券。

　　4月22日，拉手網宣布，已獲得泰山天使基金的投資。此后資本層面急速膨脹了，或者另一個詞，總之是很快很多。

　　5月14日，拉手網宣透露已經獲得歐洲團購網站Daily Deal創辦人及投資人的注資。6月5日，拉手網宣布獲得金沙江投資的投資，公司方面表示，已經累計融資500萬美元。但是此后不久，拉手網宣布再次獲得到金沙江500萬美元。金沙江合伙人朱嘯虎接受ChinaVenture采訪時介紹：第二輪也是從長期的股權合作，第一輪是我們定價的，第二輪是包括我們自己付的定金，先給他五百萬美金，然后等到年底的時候，正式第二輪融資，這個貸款就轉成股權了。

　　12月2日，拉手網宣布獲得第二輪風險投資，金額高達5000萬美元。投資方包括Tenaya Venture、Norwest Venture Partners、金沙江創投和Rebate Network。拉手網CEO吳波解釋估值：Groupon的估值是明年銷售額的兩倍，我們預計拉手明年銷售額將達2.5億美元，按此計算，5億估值是合理的。

　　稍后，泰山天使宣布已實現部分退出拉手網股權，并表示退出股權收益半年間達到了180倍。

　　2011年4月11日，拉手網宣布完成1.11億美元的C輪融資，對應拉手網估值達11億美元。本輪融資由麥頓投資、歷峰集團Richemont 旗下的Reinet Fund SCA FIS和Remgro Limited、金沙江創投共同投資。歷峰集團運作著江詩丹頓、卡地亞、萬寶龍等品牌。

　　邱立平曾表示，“大家猶豫的時候是很難下決定，如果證明了就沒有機會了。”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服務都可以靠技術，對數據的分析，能夠給商家和客戶提供最好的服務。”樓云立在接受《福布斯》采訪時指出。

　　3月在上海舉辦的“2011福布斯中國潛力企業投資論壇”上，樓云立出席，她換了一個發型，頭發向后扎了起來(這樣其實挺好的)。當然，重要的是內容，圓桌專場二是“可持續的創業精神”，涉及到充裕流動性下，公司較高的估值。

　　樓云立說：這個對投資人來說會遇到比較頭疼的問題，所有的企業家都認為自己的企業在一兩年、兩三年以后可以上市，很多都是拿自己已經上市的同行比，大部分的企業都為自己的企業自豪，甚至比現在已經上市的公司還要優秀。所以在談估值的時候，確實是投資人和企業家會需要有一個過程。

　　結語

　　樓云立曾經指出：作為投資人，我想看的是真正企業的盈利能力，還有它持續的盈利能力，而不是說這樣的行業，或者這個概念是不是今天在市場上非常地吃香，然后我們投進去。因為等它上市的時候可能已經不吃香了。

　　“所以最后作為投資人看的可能是企業持久地增長和盈利能力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