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族服飾文化——布依族服飾文化
一部民族服飾史,從某種意義上看,就是一部感性化了的民族文化發展史。服飾既是物質文明的結晶,又具有精神文明的含蘊,各民族的生活習俗、宗教觀念、審美情趣以及其他種種文化心態都于長期發展變化過程中積淀、固化于各自的服飾之中。因而,每個民族都有自己所特有的服飾文化,透過這道民族服飾文化的窗口,我們就能更生動、更深入地切近民族文化的本真世界。正是在這樣的意義上,解讀布依族服飾中的諸多意蘊和符號結構功能,以求深入地理解布依族文化的深廣底蘊,進而理解一種文化必須以其民族性為依據的原理。一旦失卻這種蘊涵深廣的民族性,它也就不成其為一種民族文化,我們也就失去了歷史饋贈的一份豐富多彩的瑰寶。
布依族傳統服飾
布依族傳統服飾
布依族地區出產棉花和藍靛,自古以來布依族婦女就善于紡織、刺繡和蠟染,雖然布依族分布的幾個區域各自在服飾上有細微的差別,但從傳統上看,各地布依族的服飾在樣式、花紋、圖案上都基本一致。
布依族男子頭部包青帕或花格帕,中青年包的帕子均有耍須(土語,即纓)。身穿對襟短衣,多為藍、青二色。褲子多藏青、深藍二色,褲管寬大,腰系藍色布帶或綢帶。足登鞋尖扎有終紅色小泡花的草鞋。
女子頭包青帕,式樣有“牛角帕”、“梳高頭”、“竹殼長帽”等。中青年女子的包頭帕均有編織“牌坊架”或“胡椒眼”之類的精巧花繪圖案的耍須。衣裳有兩種樣式,一種是無領大襟套裝,另一種是百榴長裙,衣著多為青色、淺藍色、天藍色,內衣袖口較外衣長而小,外衣袖口大而短,衣襟和袖口均繡有欄桿(花邊),花色多樣,色彩鮮艷。腰系半截繡花圍腰,用青布或綢做成,以綠色布緞作飄帶,帶上繡有各色圖案,帶端有耍須,圍腰上繡有奇花。褲子多為藏青色和深藍色,褲腳較寬大,滾有欄桿,色調配搭得當,錯落勻稱。百榴長裙多用白底藍花的蠟染花布,足穿自做的青布鞋,鞋口很淺,以露出大腳趾與食指間的腳丫為美,鞋尖上繡有花朵。老年婦女服飾多為藏青、黑色,戴長圍腰,但不一定繡花,無耍須。
布依族服飾的原始意象透視
布依族淵源于古越人中的駱越支,是南北盤江和紅水河流域的世居土著民族,雖然元、明、清以來融入了一些漢人,但布依族宗教、文化、生活習俗仍保持著自古以來的傳統,服飾文化中蘊含著豐富的布依族先民豆古恒遠的原始意象,正是這些積淀的原始意象范導著布依族的審美意識和觀念。任何民族的審美心理結構總賴于本民族歷史的生成和積淀,這種歷史的生成因素包括地理環境、生產方式、巫術圖騰、生活習俗、宗教觀念等等。這種民族審美心理一旦形成,便具有相對的穩定性,成為民族的“集體無意識”,它不斷地整合著先民世界歷史的生成因素的方方面面,固化為民族服飾文化中的審美意識,誠如於賢德在其《民族審美心理學》中所言:“集體無意識是一個儲藏所,它儲藏著所有原始意象的潛在意象。這里的原始指的是最初或本源,因此,原始意象就涉及到人的心理最初發展。”[1]因而,要認識布依族服飾文化,首先就必須理解這種蘊含于布依族服飾中最能體現其民族性的“集體無意識”,解析布依族服飾中深涵歷史淵源的原始意象。
布依族傳統服飾
首先,布依族服飾上多種多樣的刺繡、蠟染的花紋圖案和服飾的某些樣式都不乏原始意象的痕跡。莫·卡岡在談及原始繪畫時指出:“無論學者們在理解這些畫像的思想內容時的分歧多么大,有一點卻是沒有爭議的,即每一個畫像的背后都有一定范圍的神話概念。野獸的形象是動物圖騰的模式,女人的形象是神話人物的體現,而器皿、武器或獵人臉上的花紋飾是宗教意義的符號”。[2]布依族服飾上就有眾多自然物象或幾何形花紋圖案,它們正是布依族圖騰、神話、習俗等的遺跡。云南羅平、黔西南的布依族婦女傳統上有一種“牛角帕”頭飾,婦女頭上包裹著兩只尖角往左右延伸的帕子,形狀恰似兩只牛角,這實際上是布依族先民“牛”圖騰崇拜的遺跡。布依族崇拜龍圖騰,這從流傳下來的許多有關龍的神話傳說中可以看出,如羅平收集到的就有《黑龍斗白龍》《神龍戰銅鼓》等神話,而服飾上布依族人喜歡以銅鑄“龍寶”掛在身上作飾物,上扎各色花朵,以示吉祥。至于花草和其他動物的圖案在布依族服飾上也極為常見,比如竹是布依族的圖騰之一,布依婦女的竹殼長帽就用竹皮假殼制成,上系花頭帕,以示對竹的尊祟,而花帕上還有牛羊魚龍圖案,布依語叫“萬私”,象征“萬貫金銀”;有太陽海水圖案,布依語叫“答令”,象征著光明和幸福。布依族服飾上還有一些花紋圖案,其原型物象在漫長歷史的消磨中已弱化了原先的物象特征,或發生了變形,有的只成為一些幾何形圖案,如貴州鎮寧布依族婦女的百稻長裙,以白底藍花的蠟染布做成,花形由若干亮晶晶的“水珠”組成辰,分成兩排橢圓形的圖案,圍繞著一個太陽運行,“水珠”即星辰,圖案暗示著布依族先民關于日月星辰的神話傳說和圖騰崇拜。再如布依族服飾上常見的“ ”形,這個圖案在藏族文化中是太陽形象的變形、抽象,是象征光明的符號,在苗服飾中也常見這個圖案,布依族服飾上的“ ”很可能就隱含著太陽神話的意義。{page_break}布依族服飾上常見的波紋、游渦紋圖案就更為抽象,幾乎接近幾何圖形,有的學者認為這是象征符號,象征的是南北盤江,我認為這種看法值得商榷。我覺得波紋圖案,也許是龍圖騰的變形,因為龍形圖案較難繪或繡,而布依族又以龍為圖騰,所以在制圖時就以簡代繁,以龍紋圖飾象征龍圖騰。龍紋圖飾也是許多民族服飾中常見的,它通過對龍形的變形、夸張,抽象為簡練的龍紋。至于游渦圖案肯定也是布依族先民某種圖騰物象的簡化、變形,只是我們目前還未能對它加以解讀。
其次,布依族服飾中所蘊涵的原始意象具有典型的整合性,使其具備了內涵深厚的民族顯性特征。
布依族傳統服飾
工業文明以來,人的主客分立意識強化,客體世界成為人認識和征服的外在對象,進而個體自我意識、邏輯分析思維也相應強化,與此相一致,世界被人加以分類,服飾藝術也褪盡了所含有的整合性的文化意義,而以類別化、個體個性化的面目展示于世人的眼界。工人有勞保服、學生有學生服、職員有工作服、醫生有白大褂、軍人分海、陸、空不同軍裝。個性化的服飾樣式就更是五花八門,讓人眼花繚亂了,有的喜穿素白裙、有的要穿大紅旗袍、有的卻穿著牛仔衣褲、有的一身正正板板的西裝。現代服飾遵循了形式美的原則,能給人以豐富多彩的視覺美感,但卻缺乏深厚的人文內涵,往往只能流行一時。布依族服飾不同,它與云南許多少數民族服飾一樣,其上所遺留的原始審美意象是與本民族先民主客不分、物我融合、個體消融于群體的原邏輯的物象思維一脈相承的,誠如馬林諾夫斯基所言:“藝術一方面是直接由于人類在生理上需要一種情感上的經驗:即聲、色、形并合的產物,另一方面它有一種重要的完整化的功能。……審美的動機在不同的文化水準上,都會使知識統一化和完整化。”[3]布依族服飾這種導源于先民原邏輯物象思維的原始審美,就具備統一化、完整化的整合功能,它使主客、物我、個體和群體相融洽,把巫術、圖騰、宗教、生活習俗、神話傳說、地域特征等全都在服飾審美意象中整合為一,積淀成為干百年來布依族極為穩定的、統一的“集體無意識”。我們很難從布依族服飾上找出個性化、分類化的特征,頂多有性別、年齡段的區分特征,但我們卻很容易從紛亂的人群中立刻識別出布依族人來,因為布依族服飾中所蘊涵的原始意象整合了本民族遠古以來從器物到生活習俗、圖騰、巫術、宗教等方方面面的原始記憶,這些原始記憶所整合而成的布依族服飾原始審美意象是絕不雷同于任何其他民族的。布依族服飾攜帶著這些原始意象傳承至今,成為其鮮明的服飾上的民族顯性特征,概括起來主要有幾方面:其一是傳統布依族服飾樣式統一,服飾上花紋、圖案、色調一致;其二是長期不變,具有相對的穩定性和同一性。從歷史文獻上我們可以看到,在近代以前的漫長歷史時期,布依族服飾的變化是很小的,即使有變化,也是在不改變民族傳統樣式、花紋圖案的基本特征的前提下發生的枝節漸變,如貴州鎮寧、黔南、黔西南以及云南羅平、師宗等區域的布依族在服飾上就基本上是一樣的。當然,近代以來,特別是在當代,隨著中國社會的巨變,現代文明的沖擊,布依族服飾也難免變化加劇,但這不是民族服飾本身的問題,而是當代世界所面臨的普遍問題,針對這一問題,我將于后文關于“民族服飾文化的跨文化傳通”一節中加以闡述,在此不作贅述;其三是傳統布依服飾實用性分類、個性化不突出,而齊一性、民族共性突出;其四是上述三點歸結起來,布依族服飾與現當代社會中分類明確、個性化特征明顯的流行服飾有根本的區別,它在樣式、圖案、色調上的整齊劃一,且長期穩定,充分顯示出它的民族顯性特征,而這種民族性又恰恰是通過其服飾樣式到花紋圖案溶鑄、整合進本民族深厚文化的方方面面,形成為服飾藝術中原始審美意象而顯現出來的。
總體上看,在布依族服飾上,無論是那些現今還流行著有關神話傳說的樣式、花紋圖案或者那些有跡可尋、可以解釋的樣式、圖案,還是那些無法理解、也無法解釋的樣式、花紋圖案,我們都能從中品味出一種原始、樸拙、粗獷而神秘的原始審美意象。可以肯定,它蘊涵著遠古布依族世界從器物到精神文化,包括神話、巫術、圖騰、宗教到生活習俗等各方面的原始意蘊,因此,它有厚度、深度和廣度。
布依族服飾的符號寓意
美國結構主義哲學家霍克斯從符號論美學角度指出,語言、神話、儀式、藝術等現象都是用來組織和構成人類經驗的符號形式,服飾同語言、神話、藝術等一樣,也是一種符號。每一個民族的服飾既是一種符號,又是一個自成一體的符號系統,它的生成、積淀、延續、轉換,都與各民族文化的各種形式——神話、宗教、歷史、語言、藝術、科學的發展有關。因而,各民族服飾作為一個符號系統,有其整體功能結構,而就其意指作用而言,總具有兩重性:能指與所指。{page_break}
布依族服飾作為符號系統的整體功能結構
巴特指出:“衣著是規則和符號的系統化狀態,它是處于純粹狀態中的語言。”[4]這就是說,一個人的衣著是一個符號系統,而就各民族服飾言,服飾各部分、各元素間總有內在聯系,構成具有文化內涵的完整系統,衣、裳、褲、鞋、帽、飾只有協調起來,組合成套,才能體現其完整的實用和審美價值。
布依族服飾系統的符號構成,具有整體聯系,是一個謹嚴而精細的集合體,其衣、裙、褲、鞋、包頭、佩飾構成了一個獨特的整體,進而,其獨特的整體功能結構表征出這種服飾獨特的適應性和審美價值。《貴州圖經新志》卷一風俗記載:“仲家(布依族古稱)皆樓居,好衣青衣。男子戴漢人冠帽,婦女以青布一方裹頭肩,細榴青裙多二十余幅,腹下系五彩挑繡方幅如緩,仍以青衣襲之。”這描述已粗略向我們展示了布依服飾的整體概貌,如細加描繪的話,傳統布依族婦女服飾如下:頭纏藍、青包布,包頭飾均有各類花紋圖案的耍須(纓);身著青、藍色的圓領大襟短衣,身大袖寬,沿右枉無領衣襟鑲繡一道兩寸左右寬花邊,上衣的下角邊部還鑲繡各式彩色滾邊。內衣袖口較外衣長而小,外衣袖口大而短,內衣袖口繡織精美的花紋、圖案,外露的花色層次重疊和諧、醒目,與外衣的短袖協調相配。腰系半截繡花圍腰,上有繡著各色花紋圖案和耍須的飄帶。下身或為褲子,多深青、藍色,褲腳較寬大,滾有欄桿(花邊);或為百榴長裙,料多用白底藍色的蠟染花布。腳穿青布繡花鞋。有的場合,頭、胸部還配戴許多銀泡。我們看,由頭部的包頭布,到內外衣的配置,再加褲或百榴裙的調配,青、藍、白各色相協,適宜的部位再添加蠟染、刺繡的五彩花紋圖案,這就構成了布依族婦女服飾的服飾系統,各服飾要件、元素的恰適配置,緊密聯系,組合成了一個完美的服飾整體,其整體符號功能意義顯示出布依族婦女服飾的獨特韻味。首先,這套服飾系統適應的是布依族依山傍水、氣候溫熱濕潤、物產豐富多樣等因素所帶來的生活、勞作習俗,同時云山霧水、絢麗幽邃的地理環境和本民族悠久人文生活內容也陶冶出布依族淡雅潔凈的生活情調和審美情趣,其服飾作為功能符號系統,正是顯示出這種樸實清麗的審美意蘊。
布依族服飾作為符號系統的意指作用分析
符號是人類意義世界的一個組成部分,符號作為一種二元結構,總包括了兩個關系項:能指(表示成分)和所指(被表示成分)。布依族服飾中能指形態很豐富,而所反映的內涵更是博大深厚,包括了神話、圖騰、禁忌、原始宗教、生產生活習俗、歷史、審美等方方面面的寓意,其內在涵蘊極為深廣多樣。有的服飾符號的所指意義我們很容易理解,例如,鎮寧、羅平等地布依族婦女的頭飾“牛角帕”,能指意義很清楚:形似牛角的包頭帕飾。其所指意義也可以理解:通過“牛角帕”這一象征符號來隱喻布依族的牛圖騰祟拜寓意。再如,百格裙的能指意義是布依族婦女所穿的白底藍花、有二十來道格的長裙,而其所指寓意卻很深,且是多層次的,其樣式花色表現的是一種清新飄逸的審美趣向,其花形、顏色的配置還具有象征符號意義,象征了太陽和星辰,隱含著布依族先民的日月星辰的自然祟拜,也可能隱含著布依族先民關于日月星辰等自然現象的具有神意的觀念。還有一些布依族服飾上的符號,其在古代的原有所指寓意比較明確,也能理解,但后來隨著時間的磨洗以及其他原因,它的原始象征寓意、功利目的漸漸談化,逐漸演化成為一種抽象的形式美,我們今天只能感受到它的審美意蘊,卻無法理解其深邃厚重的原始內涵。例如,在布依族服飾蠟染、刺繡中常見的各種幾何形的線條、紋樣、圖案和掛飾于胸部的銀泡等等,極可能在遠古時代原本是寫實的物象,有明確的原始宗教、圖騰、神話、生活習俗的意義,但現在演化成為抽象的幾何圖形或不知其義的飾品,談化了原本的象征寓意,成為一種無指稱意義的符號,偏重于裝飾性質。要之,裝飾性的形式美己超越了原本的象征性。
跨文化傳通中的布依族服飾
所謂跨文化傳通是指,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彼此往來,形成文化上的相互影響,進而發生變化。如何認識布依族服飾在跨文化傳通中的變化問題,特別是在當代世界跨文化傳通加劇的情況下,如何既承認變化,又保持布依族服飾的民族性的問題,就很值得我們關注了。
首先,我們當然要看到,各民族服飾自古以來實際上總是處在彼此之間的跨文化傳通之中,歷史上著名的趙武靈的“胡服騎射”、漢唐時期西域服飾的大量東傳、清朝的漢服易滿服,這許多歷史事實都顯示中原漢族服飾歷來都與周邊各民族服飾處于文化傳通之中。布依族服飾也不例外,有學者認為布依族婦女穿百格可能是受中原漢族的影響,據說最早在裙上設計梧桐的是漢成帝的擯紀,后來傳到民間成為時尚,然后漸次傳至西南少數民族地區。再如布依族服飾上的“失”紋樣很可能是從吐善時期的藏族服飾上習得。而蠟染、刺繡在苗、水、布依等族問都很流行,這各族之間肯定存在蠟染、刺繡從技術到紋樣、圖案上的相互傳通。其次,縱觀古代各民族服飾問雖有互通互融,不斷演變的情況,但是,這種服飾文化間的跨文化傳通總是在保持本民族固有的民族性特征的前提下進行的,是不觸動本民族服飾基本的符號結構功能的漸變。所以,傳統的布依族服飾雖然在漫長歷史中不斷變化、不斷吸收外來的服飾文化因素,但其體現本民族的民族性的服飾樣式、色彩、花紋圖案卻基本上保留了下來,這是我們應該感到慶幸的。
但時至現當代社會,隨著人類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人類社會的經濟、社會、文化也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可以說,各種民族文化處于前所未有的大碰撞、大融合、大發展之中,這必然會反映到民族服飾上來,甚至可能引發某些民族服飾的突變,乃至消失。現在云南省不少接近城市或現代生活氣息較濃的少數民族成員已逐漸脫下了民族服裝,穿起了中山裝、西服或現代女服。羅平布依族男子在清代、民國年間已有人穿長袍、戴瓜皮帽,現在多穿中山裝或西服,婦女現在也已經有人穿現代女服,頭飾基本上都改用毛巾帕,而不再纏包頭帕。面對這種現象,我們應高度重視,布依族傳統服飾文化是布依族祖先干百年來遺留下來,蘊涵著深厚豐富的民族文化內涵的瑰寶,不能在我們這個時代丟失,我們應該認識到,文化、藝術、審美的東西,有了真正的民族性,才會有真正的生命力。魯迅先生說過:“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為世界的。”[5]這是真理,我們可以肯定地說:“文化藝術有了民族性也才會有世界性、有生命力,民族服飾愈有民族性,就愈有國際性,有生命力。”京劇在現代西方得到了廣泛的贊譽,旗袍在現代都市廣為流行, “唐裝”熱銷于當今中國,少數民族服飾成為西方旅游觀光者青睞的好東西,原因只有一個:民族性!有鑒于此,我們要大聲疾呼:布依族,珍視你的文化、珍視你飽含了文化內涵的服飾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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