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換擋!中國不缺能賺快錢的公司,缺的是能吃苦的公司
大國換擋!中國不缺能賺快錢的公司,缺的是能吃苦的公司,2020年,中美關系波詭云譎。許多專家指出,這是從1972年中美“破冰”以來,雙邊關系最困難的一年。面對國際形勢的劇烈變化,中國的選擇只能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1.從一張市值對比榜單說起
2020年,中美關系波詭云譎。許多專家指出,這是從1972年中美“破冰”以來,雙邊關系最困難的一年。
面對國際形勢的劇烈變化,中國的選擇只能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今年上半年,中美兩國股市都走出了一波行情,關于中美兩個資本市場的對比也在朋友圈刷屏,下面這張圖可能大家都不陌生:
相較于美股的科技巨頭林立,A股市值前十的公司幾乎只出現在金融、能源和白酒等少數幾個行業。
平心而論,這張表格并不那么嚴謹。由于中美兩國資本市場定位不同,僅以美股、A股維度來評價兩國企業的結構,未免以偏概全。阿里、騰訊、美團等中國頭部的互聯網公司都沒有在A股上市,讓A股對中國經濟的代表性打了折扣。但隨著科創板的開板,以螞蟻集團為代表的更多高新技術企業將登陸A股,A股市場對中國經濟的代表性將越來越強,這張表格反映的尷尬事實也將逐漸變化。
但是,這張表格提示我們的現象,卻仍然發人深省。無論是作為中國金融體系核心的大型銀行,還是茅臺、五糧液等白酒品牌,基本上都是傳統企業。中國經濟“水大魚大”,它們自然而然就實現了巨大的營收和利潤,并在資本市場上受到青睞。反觀美國的頭部企業,都是在全球性競爭中脫穎而出,真正在所在的領域引領著創新。
從長期來看,中國要真正從“經濟大國”邁向“經濟強國”,必須要誕生一批真正世界級的創新公司。這些公司的發展不能只靠“人口紅利”,更需要從創新要“技術紅利”和“模式紅利”。
14億人口的超大規模單一市場,是中國發展的最大底氣。然而,應該正視的是,由于有了這樣海量的消費基數,中國的許多企業并不愿意做服務實體經濟的辛苦活。相較于“下笨功夫,過苦日子”,他們更傾向于“賺快錢”。
還是回到這張中美市值對比圖。在美國,投資人關心的是科技公司的技術實力和創新能力,蘋果、谷歌、微軟、亞馬遜這四家市值排名前四的公司,都是在智能硬件、云計算、操作系統、物流等領域有領先優勢的公司。坐擁最多流量的Facebook,在市值排行榜上僅位居第五,市值還沒有亞馬遜的一半。而最大的視頻娛樂公司奈飛,市值排名甚至在前十開外。
這和中國互聯網圈子里“言必稱流量”的邏輯,形成了相當鮮明的對比。
根據QuestMobile本月發布的《 2020 移動互聯網全景生態報告》,過去一年,在用戶量增長近乎停滯的狀態下,中國移動用戶月人均使用時長增長了12.9%,由2019年4月的128.2 小時增長至2020年4月的144.8小時。特別是疫情以來,網民對移動互聯網依賴加大,互聯網的使用時長比日常增加21.5%。
以抖音、快手為代表的一大批流量公司,從用戶時長增長中受益顯著。對于它們而言,用戶規模和用戶時長的增長,就意味著更多的廣告營收。提供“奶頭樂”娛樂化內容的平臺,反而在疫情之下獲得了更大的“逆勢增長”。然而,如果沒有實體經濟的發展,這樣的“容易錢”又能賺多久呢?
《娛樂至死》(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是美國學者尼爾·波茲曼的1985年出版的著作,批判了通過電視和網絡媒介,人類心甘情愿成為娛樂的附庸,最終成為娛樂至死的物種。
2.阿里的另一種商業哲學
對于做娛樂化內容的公司而言,平臺上的每一個用戶都意味著它們潛在的收入來源。在“娛樂至死”的年代,表面上“中立”的技術正在瘋狂地蠶食著用戶,在技術狂人的商業模型里,每一個用戶的時間和注意力都可以被商業化收割。
和這些表面上熱鬧的新興公司相比,像阿里這樣的“老派”企業,對“人”有著完全不同的看法。從創業伊始,阿里巴巴就樹立了“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的使命,平臺就是要幫助普通人獲得更多的機會。
更直接地說,像阿里這樣的“老派”公司有著更突出的理想主義色彩,在他們看來,技術不是“中立”的,而是要用來解決社會問題的。
2020年1月25日,大年初一。阿里巴巴宣布了“馳援武漢”的系列措施,成為第一家推出系統化抗疫舉措的大型互聯網企業。隨后,阿里又推出了“0賬期”等一系列幫助平臺中小商家的措施,并在4月初時隔11年重啟“春雷計劃”,重點幫助中小企業、外貿工廠和產業帶商家恢復增長。
2月6日,淘寶率先啟動“愛心助農”,推動商家通過直播方式助農帶貨
阿里的邏輯非常簡單,互聯網從來不應該脫離實體經濟而存在。只有讓平臺上的客戶和商家都賺錢,平臺才有希望。平臺不能做用戶的收割者,而是要和生態伙伴共同成長。
根據中國人民大學課題組的測算,截至2019年年底,阿里巴巴生態帶動就業的規模達到4976萬人。對于阿里而言,“人”不是用來收割的一個個數字,而是在平臺助力下創造財富的主體。
3.中國需要能“吃苦”的公司
要做一個服務上千萬商家,帶動幾千萬就業的平臺,比做一個有幾億活躍用戶的純互聯網應用,要難得多。別的不說,阿里光是在數據上的投入,就十分驚人。
阿里云是中國最大的公有云平臺,它的誕生,源于淘寶天貓作為商業平臺的巨大數據需求。
不同于騰訊占據的游戲賽道,阿里做電商掙的從來都是辛苦錢。到2012年,阿里一年的收入還不到騰訊一個季度,而阿里決定要做云計算的2009年,淘寶的電商業務才剛剛實現全年打平。
那時候,競爭對手都覺得云計算是“新瓶裝舊酒”,但馬云堅持要做:每年對云計算投入10個億,連續投10年。
做云計算,去IOE,對于阿里巴巴來說是個相當艱難的決定。當時的阿里是Oracle(甲骨文)在全球最大的客戶,每年的IOE(IBM的小型機、Oracle數據庫、EMC存儲設備)采購規模巨大,買得對應企業的對口銷售年年加薪升職。去IOE意味著一切要“從零開始”。
時任阿里云負責人王堅曾回憶道,研發期間,開發工程師半夜起床處理線上故障,成了家常便飯。有的工程師,把孩子的笑聲錄制成手機鈴聲,還有同事兩百多天內起夜將近三百次。“現在阿里云的成就是工程師拿命換來的”,王堅說。
最初的阿里云整整4年沒有業績,飽受非議,最困難時候80%工程師離職,王堅在年會上委屈到失聲痛哭
2019年10月,阿里自主研發的數據庫OceanBase打破了數據庫基準性能測試的世界紀錄,成績是前世界紀錄保持者的兩倍。OceanBase擊敗的正是甲骨文,半年前,甲骨文中國大規模裁員,標志著IOE時代的黯然落幕。
這距離阿里開始做云計算,正好整整十年。
十年磨一劍,阿里不僅通過云這個平臺解決了自身的數據存儲和處理問題,更作為全球第三大云計算平臺,將數字化能力向全社會開放出來。今年6月,阿里云數據庫負責人李飛飛在一次公開活動上公布了今年的“小目標”:幫1000家企業'去O',完成10000套傳統數據倉庫上云”。
阿里辛辛苦苦做云計算,不僅是為自己做的,更是為了那些有數字化轉型升級需求的客戶做的。“好公司”不是“獨善其身”,而是要通過自己持續的投入來“兼濟天下”。
4.“好公司”比“大公司”更可貴
今天的中國并不缺少“大公司”。無論在互聯網還是其他領域,中國許多頭部公司的規模都已經居于世界前列。
然而,大公司并不等于好公司。在世界和中國經濟面臨深刻變革的當下,我們更應當跳出用戶規模、營收利潤這些經營數字,而去關注企業創造了多大的社會價值。正如馬云所說,大公司不光是規模大、業績大、市場大,而是責任大,擔當大和格局大。”
當下無疑是一個浮躁的時代,商業競爭激烈異常,資本市場起起落落。許多人往往容易關注企業短期的數據變化,卻很難看到企業的長期價值。在短時間內做大用戶規模,獲取流量紅利,當然是容易的。但是通過云計算、物流、技術、金融服務等整體性運作,幫助實體經濟實現轉型升級,卻是一件需要“慢功夫”的事。
在這個時候,好公司的戰略定力,絕不僅僅只是出于自身發展的需要,更是要契合整個社會的需求。
過去幾年,關于避免中國經濟“脫實向虛”的討論從未停止,互聯網經濟是不是虛擬經濟,曾經是馬云和宗慶后激烈辯論的話題。或許現在,我們應該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互聯網當然可以是實體經濟,但它也可能是虛擬經濟。要把互聯網做成實體經濟,就需要實打實地形成技術和商業的閉環,構建新型基礎設施。
阿里靠服務中小企業發家,從B2B,到C2C,再到B2C,阿里巴巴一直在做“辛苦活”,幾乎以一己之力,構建起中國的在線商業基礎設施。從某種程度上,無論是商業平臺,還是支付技術、物流體系,阿里過去二十年來實打實地做了“新基建”,讓企業和消費者都受益良多,成為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深度結合的范本。
2016年,阿里巴巴張北云計算數據中心投入使用,張北豐富的風能和太陽能為數據中心提供了清潔能源
值得欣慰的是,今天還是有越來越多的公司加入到數字賦能實體經濟的行列中。云計算、2B服務,AI技術……騰訊等許多公司都在涌入這個賽道。他們都已經意識到,互聯網的價值絕不僅僅在表層的流量運營,只有不斷拓展公司的業務邊界,強化平臺和實體經濟的綁定,才能夠贏得未來。
大公司不能只追求“獨善其身”的增長,更需要有“兼濟天下”的胸懷。當越來越多的公司,通過持續不斷的迭代和升級來解決社會問題,助力經濟的長期增長,中國經濟的航船才能行穩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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