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一家服裝作坊老板遇害
前天23:55,朱先生來電:杭州六堡二區有個男的被人捅了一刀,送117醫院,人已經死了。被捅的是服裝廠小老板。聽說捅他的人是他的女婿。
前晚(7月13日)11點左右,六堡三官堂二區的一家小型服裝作坊里,作坊老板周某被五六個男子圍攻后,胸口中刀,送醫院后搶救無效死亡。毆打、捅人的嫌疑人趁亂逃離,只有為首的張某被抓。
死者是個服裝作坊老板
昨天這家服裝作坊已經停工
六堡三官堂二區是一大片農居點,這里有很多家庭服裝小作坊。
馬大伯家在出事的那個服裝店隔壁。他說他是被警笛聲吵醒的,他爬起來一看,樓下圍滿了人,民警已經開始拉警戒線了。“被捅死的這個老板姓周,四十來歲,在這邊開廠兩年多了,我們跟他沒說過幾句話,但感覺他蠻和氣的。他這個女婿,我們住在附近的也都沒什么印象,聽說跟周老板還是老鄉,在他廠里也干一年多了。”
周老板的服裝加工廠藏在一條小巷里,很難找。馬大伯一直帶我們到小巷口,他指了指巷子說,“往里走,就到了。”
我順著小巷走進去二十幾米,到了出事的這家服裝加工廠。這家服裝加工廠的工作間設在69幢一樓,工作間外,加蓋了兩排簡易的員工宿舍。略顯簡陋的宿舍門口,停著輛嶄新的路虎。
工作間有近百平方米大小,擺著四十多臺縫紉機,但現在已經停工了,各式各樣的碎布,堆得到處都是,仔細看,工作間靠近門邊的左手邊還有血跡。
這時,路虎車車主快步從邊上的小房間里走出來。他看上去三十出頭,穿著考究。死者周老板的妻子走在他身邊,不停道謝。男子一直溫言安慰,“該結的款都結掉,有什么問題,讓他們直接找我。這些員工的工錢,你也好給他們算算了。”他最后交代幾句,匆匆上車離開。
送走路虎車主,老板娘走回工作間,把在場的三四個女員工叫過來,“你們的工錢,我過兩天算好了,就發給你們。”幾個員工默默點頭。
“那個路虎車主是周老板的一個大客戶,聽說在四季青那邊生意做得很大。出了事,他來幫幫忙的。”這條深巷之中,離開周老板的加工廠五步路遠,是另一家規模相仿的小作坊,在這里打工的吳師傅和妻子剝著毛豆。吳師傅說,他們跟出事的周老板是安徽老鄉,但平日里交往不多。
“這一帶的作坊都一樣,每年三四月份和八九月份是旺季,其他都是淡季。他們那邊(指周老板的加工廠)跟我們也差不多,多起來四五十個人,現在這個時候,就剩下十一二個了。”
吳師傅說,周老板有兩個女兒,大的22歲,小的還在讀書。“他那個女婿,我也對不上號是哪一個,聽說是在他這里干活的,小夫妻小孩都有了。但好像他女兒,不肯跟這個男的好了。”
這時,一個女工模樣的人走過來接過話說,這個男的雖然跟周老板大女兒沒有領過結婚證,但他們是擺過酒席的,對農村人來說,擺酒席就等于是結過婚的。
周老板堂弟:真沒什么深仇大恨!
周老板的堂弟周先生來杭州也有多年了,在汽車北站邊上做生意。接到嫂子電話,他趕到了醫院,但還是沒來得及見堂兄最后一面。
周先生說,堂兄的女婿姓張,20歲。張和自己侄女并不是正式登記的夫妻。周先生大致知道,張在堂兄手底下干過很長時間的活,堂兄對張不是很滿意,要女兒和張斷絕關系,女兒起初不肯,后來也答應了。“一開始,其實他(指張某)是約我侄女出去談判的,談不攏。我侄女就跟他說,‘你再要說什么,找我爸去說’。”
這之后,張某找來幾個“兄弟”,跑到作坊里動了手。
“這幫人太冷血了!”周先生說,“我哥(指遇害的周老板)這個作坊,一般都要工作到晚上12點才休息,晚上出事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玩手機。他們沖進來,抄起地上的板凳就往我哥頭上砸,兩張板凳給他們砸得都散架了!我哥給砸暈在地上,那個姓張的還拿出刀來捅,捅在堂哥胸口。捅了還沒完,又去門邊找來一根鋼筋,砸我哥的頭。當時作坊里全是女工,也沒人敢上去幫忙。我就不懂了,我哥跟他能有多大的仇恨呀?”
坐在房間里和幾個親戚說話的周老板的妻子突然激動起來,她大聲說,“他就是個變態!”
辦案民警證實:死者周某44歲,嫌疑人張某20歲,兩人是安徽望江縣老鄉。兩人平日雖以翁婿相稱,張某也和周老板的大女兒有了孩子,但兩人還沒有領結婚證,張和死者的大女兒,實際上只能算男女朋友。經初步調查,此事的起因,可能是周某的大女兒向張某提出分手,張某惱羞成怒之下作案。江干警方正就此案全力追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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