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飾媒介:來自“西方”的服飾形象
既然我們有理由相信傳說,就有理由相信中西文化交流源遠流長,更有理由相信中話服飾文化是人類較早進行交流的部分。在《穆夭子傳》中服飾充當的角色是用于饋贈的禮物,那么,試想一下當時的絲綢生產應是怎樣的面貌?我想,其一,那時必定已具備了成熟而穩(wěn)定的養(yǎng)殖與生產技術;其二,更深層的意義在于它必定能夠體現(xiàn)出一個民族的性格與特色。
不容置辨,絲綢是中國人獨特的發(fā)明,也是對世界物質文化的一大貢獻。中國人養(yǎng)藝傳千秋圖蠶繅絲的歷史可以上溯到新石器時代,其間還伴隨著“嫘祖養(yǎng)蠶”的動人傳說。相傳黃帝的后妃嫘祖在四方朝貢昆侖時,被一位身著縞素的白衣女子所吸引,原因是其飄逸的衣著與眾不同。后經嫘祖詢問得知在遙遠的“嘔絲之野”有一種以桑葉為食并能夠吐絲的動物……于是當嫘祖知道蠶絲柔軟細長且編織起來能遮體御寒時,施愛于民的她便“始教民育蠶,制絲繭以供衣服”,意即教導人們將蠶養(yǎng)起來,繅絲織綢,制成衣服,扮靚人間。
藝傳千秋圖
時人的確是應該驕傲與自豪的,。因為盡管絲綢的起源同樣經
歷了“嫘祖養(yǎng)蠶”的傳說,但通過后世的考古發(fā)掘和科學鑒定說明:在原始社會時期我們的祖先就已經掌握了養(yǎng)蠶乏鬢絲的技術。而遠古時期
二乏美術品中的玉蠶、“蠶”字象形文字、實物“半個蠶繭”就是最好的例證。推算一下從絲綢產生至穆王統(tǒng)治時期大致有一萬多年的時間,絲綢定會當之無愧地成為交流的上品,或許這就是最早的服飾品輸出。那么,穆王西行又讓我們見識了怎樣的西方形象呢?
西王母形象
事實上,中國古史中早有關于西王母形象的記載。《山海經·西山經》中說: “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fā)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看來,此時的西王母是一個半人半獸的女性神祗形象,同時也是古代先民們將本部族圖騰與首領復合疊印的產物。有學者認為,西王母是一位外來神,因為“西王母”既是神名也是地名,其位置是古代人心目中大地最西邊的日落之處。另有學者認為,從人類原始文明發(fā)展看,西王母實際上是華夏民族西邊一個以白豹為圖騰的部落。不管怎樣,西王母奇異的裝扮已讓時人領略到了別樣的風情。
西王母圖。漢畫像圖,四川
三(穆天子傳》中,西王母被描繪成一位半人半神的多情女子形象,這或許可以理解成服飾文化交流的結果,面對周穆王所展示的豐富的中原物質文化,又有誰不會為此折服呢?漢代是西王母形象出現(xiàn)最豐富與頻繁的時代,從近半個世紀的考古發(fā)現(xiàn)中可知,在河南、山東、陜西、四川、山西、浙江、江蘇、湖南等地,有大量以西王母為題材的漢代畫像石、畫像磚、銅器、壁畫、玉器、漆器等文物出土,西王母更是依據漢代特有的思想觀念、藝術品格被塑造成容顏絕世、情感豐富的仙界女神形象:展開的雙翼,流行的深衣,玉兔、蟾蜍、三足鳥(三種動物寓意不死之神仙)相伴,其神性與人性合二為一。從西王母中國化進程中,我們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文化“互動”的結果,那就是將服飾形象附會于中國古代的傳統(tǒng)思維模式之中,以一種生生不息的獲利,成為人們對生命永恒無限向往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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